重新找下家,再怎么说我也是个主治,拿不上铁饭碗,只要有手术量,工资不会低太多,有机会也能重新拿上编制。”
“可是就算如此,一切还是一尘不变啊。”
“我算了一笔账,如果我不去,按照我现在的工资水平,一年十二万,每个月四千房贷,孩子教育培训两千,双方父母生活费两千,总共是八千,一年九万六,这还不算万一谁有个头疼脑热,老人家重病住院。”
“媳妇要用化妆品吧?孩子长个子要买衣服、裤子、鞋子,老人也得时不时买点保健品什么的,碰到个同事、朋友结婚生娃,随礼又是开销。”
“我媳妇一年工资十万,能存下来7-8万的话,重新给我媳妇说一遍,她肯定得哭,我还得哄她,女人啊,就得哄……”
“到地方了,叫我,不着急,慢点开啊!”
不知不觉,车内响起了鼻鼾声。
老杨把着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打开窗户,点燃了一根烟,似作沉思 。
一根烟罢了。
他拿出手机,给老婆打了个电话。
“喂,回来没?怎么这么久还没到家,我还正准备给你打呢。”
老杨苦笑:“接了个酒蒙子,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