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童姥清楚地记得，自己武功大成的时候，心中的杀机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人发杀机，地覆天翻。
秦至庸的武功，绝对是江湖中金字塔最顶尖的存在。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杀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没有想到的是，秦至庸真的没有杀过一个人。
如此强大的自我克制能力，实在是可怕。
秦至庸的价值观，还有对生命的尊重，给了天山童姥很大的影响。
“童姥，恭喜你武功得以恢复。”秦至庸笑着说道，“现在李秋水不是你的对手了。不过，我希望你还是放她一条生路。你们师姐妹厮杀了一辈子，是到了该释怀的时候。其实，李秋水是个可怜人。”
天山童姥笑着说道：“秦先生放心。我算是看开了。李秋水……我不再杀她。李秋水是可怜人，我巫行云又何尝不是？”
不止是李秋水和巫行云，就连无崖子，也是个可怜人。他们三人，武功登峰造极，麾下都有庞大的势力。
李秋水更是西夏的皇太妃。
按理说，他们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很快活才对。
可惜并非如此。他们三人其实都过得很苦，一点都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