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确实在跪在搓衣板上,不过,不是你妈让他跪的。是我。”老爷子悠悠地说着,但是沈耘可以隔着电话听到那股子寒意。
“哈哈,咱家就您老人家能治得了他。”
干笑着,沈耘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已经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
哪知这回,老爷子并未如沈耘所想,一通咆哮。
“兔崽子,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你爷爷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知道你老子为什么跪搓板么?”
不等沈耘说点什么,老爷子嘴巴子就像机关枪一样,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就因为他托刘家小猴子跑关系,这事儿就得罚他。”
“啊?”
合着,老爷子就为这个事情。沈耘心里为老头子默哀三秒钟。
“你们一群兔崽子,难道不知道,他刘家小猴子的班长,当年也是我带出来的兵么?”这个消息可真是把沈耘给吓了一跳。乖乖,总参的副总,居然是自己老爷子手底下的兵。
老爷子这藏的够深的。
电话那头,老爷子并没有沈耘想象中难么恼火。而是端坐在沙发上,合着沈耘老娘端来的茶水,看着正跪在搓衣板上的沈耘他老子,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