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咱们二营,还有一营三营呢。年年都是老一套,人家就算拥军,也觉得腻歪。迟早会去别的地方。到时候咱们开放日连个人都不来,多尴尬。”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你是沈大有理行了吧。我们现在问的是,我们该怎么办?这文艺节目是说拿就拿出来的么?”
黄祥涛根本不为沈耘的一番狡辩所动,这个时候就是咬定了文艺节目这件事情。
然而沈耘是那么容易就被搞定的人么?事实上,根本不是。所以这个时候,就看到他的笑容更加甜美,对,不能用其他任何一个字来形容,只有甜美。
“哎呀,老黄,你和三连长害怕个啥。这是文艺表演,又不是文艺竞演。管他弄的好不好,重在参与。”
无耻的笑容落在黄祥涛眼中,就变成了嘲讽:“你想的倒美,你们一连到时候唱俩好歌,然后出尽风头,我们给你当陪衬?不干,这狗屁倒灶的事情我黄祥涛不干,我的二连也不干。”
沈耘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我沈耘是那样的人么?老黄,你敢不敢打赌,这回的文艺表演,我姓沈的绝对不插一指头。还是那句话,他们能演成什么样子,就演成什么样子。就算是唱不好,就当娱乐观众。”
“真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