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回到南五舍的时候,沈耘也姗姗来迟。
随手敲开了一个国防生的宿舍,看着里头两人慌忙收拾自己的手机,沈耘无奈地笑了笑:“行了行了,别藏了,都看见了。你们毕竟是国防生,这点特权还是有的。只要训练和操课时间不带手机,休息的时候随便你们怎么弄。不过注意保密条例。对了,这个,拿过去给刚才那小子擦擦,省的弄废了王干事找我麻烦。”
从兜里掏出一瓶红花油,沈耘放在就近的桌子上,略带提醒地告诫一声:“玩归玩,别耽误正事,通知一下,早上六点训练半小时,七点吃饭,九点跟各学院新生级辅导员会面。”
说完之后,沈耘便拉上门回到了自己宿舍。
这两个国防生,不可置信地相互看着对方,良久之后,这才异口同声地惊呼:“咱们刚才没看错吧。难道先前咱们遇到的是个假连长?说好的屠夫牲口大畜生呢?”
他们没有看错。训练中如严父,生活中如慈母,这便是部队的优良作风。如果一味地采用苛刻的惩罚来管理部队,是无法形成强大战斗力的。
两人匆忙拿起红花油,跑到黄晓天的宿舍说明了情况,也不管黄晓天死鸭子嘴硬,稍微摁住一点,另一个人便伙同黄晓天的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