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绿色的甲板上,沈耘与潘光,以及这艘巨轮的舰长,并肩站着远眺着蔚蓝的海洋。
人们经常形容一个人胸襟广阔如海,当真正站立在大海之上,才发现形容总是会夸大。
无论前后左右,看不到一点陆地。
偶尔有海鸟飞来在船上停歇,总算是能够找到一点额外的喜悦。沈耘很难想象,在这茫茫大海之上,运送自己等人的军舰上的官兵们,心里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
“刘舰长,不得不说,你和你的士兵,真的辛苦了。”
沈耘莫名地感慨让舰长讶异了一下,随即带着笑容问道:“怎么说?”
抬起手臂,向前方空旷的海面指了指,沈耘感慨道:“您知道吗,在这大海之上,经年跟熟悉的战友在一起,我感觉,就像是在关禁闭一样。”
潘光没好气地拍掉了沈耘的手:“说的就像你被关过禁闭似的。”
“别说,我还真就被关过一周。那种四周空荡荡,只有一点亮光的感觉,我是不想再受第二次。所以,我这才找刘舰长说说话嘛。”
比起沈耘和潘光,刘舰长的年龄要大很多,俨然已经是沈耘他的叔伯辈了。
听到沈耘和潘光的笑闹,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