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耘这些天一直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因此也没有太过关注饮食的问题。
但在工地上,沈耘听到三五个战士私底下抱怨的时候,就知道这事儿似乎有些大条了。
匆匆赶到九连,沈耘将负责餐饮这一块的连长邵兴祖叫了过来。
“九连长,最近工作怎么样?”
邵兴祖欲言又止,沈耘看了,从自己兜里掏出那盒仅剩三根的红河递给他:“来,抽根烟,边抽边说,不要有压力。”
邵兴祖没有接沈耘的烟,摇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惭愧说道:“教导员,这事儿我正准备跟您说呢。唉,也怨我,工作没有做好,让战士们闹情绪了。”
“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看这个情况,沈耘感觉问题还不小,当即追问。
“您也知道,咱们出国执行维和任务,上边是给咱们提了伙食标准的。”
沈耘点点头,他们之前吃的都是一类灶,现在给提到了二类。虽说一人一天就多了两块钱,但菜式就能丰盛很多。
“那为什么战士们还有情绪?”
沈耘不解地问道。
“这个,主要也是因为地域差异,倒是咱们习惯的很多食物在这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