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
也不过才三十多岁的人,便留着一撇仁丹胡。那模样,沈耘一看就想到了在影视剧中那些残暴的倭寇。
随着此人脚步渐近,沈耘的拳头都捏了起来。
似乎有意显摆一下自己的身份,到了两人近前,将端着步枪的右手放下来,在自己肩上那两道黄线前堆积的两颗星星用白手套擦了擦。
在放下手的那一瞬间,还有意让手碰了一下挂在他腰间的手枪。
沈耘总算是明白这些家伙为什么会被约翰国的上校称之为卑劣了。
这特么根本就是冲两人炫耀武力来了,可是,不论是约翰国,还是华夏,似乎在装备方面根本就比他们强很多好么。
更何况,一个自卫队的二佐,哪来的勇气在人家约翰国的上校面前显摆军衔?
搔首弄姿了一阵子,此人这才瞥了沈耘一眼:“这里怎么会有支那人?”
虽然他是用倭语在低语,可怎么瞒得过沈耘的耳朵。别的词汇他听不懂也就罢了,但支那这个明显带有轻蔑的称呼,沈耘如何能忍。
“怎么总有日本鬼子来打搅人吃饭的雅兴。”
以牙还牙在沈耘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而且沈耘可不像这厮藏着掖着,非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