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话说,头,沈耘这家伙可是让我的心悬了好久。”
“有那么夸张吗?”
龙飞云此时心情格外松快,笑着看了看书虫,然后听到一本正经地回答:“夸张?龙头,在说这俩字之前,麻烦你先把你膝盖上那俩手印子给洗了。”
促狭的话使得龙飞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发现被骗之后,瞪了书虫一眼,随即一个动作冲到书虫身边,狠狠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敢戏弄起我来了。”
而在摇摇晃晃的运兵车上,沈耘坐在许继宇三人身边,静静听着他们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庆祝声。
一辆车二十人,除了沈耘他们四个,再也没有其他人通过选拔。
不得不说,现在其他官兵们看着沈耘他们四人,眼神中都带着羡慕和嫉妒。
回到司令部,许继宇带着才儿和小东北,脸上写满了感激与不舍看着沈耘:
“首长,这次如果不是您带着,我们肯定不可能完成任务。谢谢您了。如果不需要携带行李,我们真的想跟着您继续走下去。”
沈耘笑了笑,随即摇头。
“你们啊,说的不对。其实这次大家完成任务,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