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这位教官嘱咐道:“看着哪个没了就给续上,医用酒精和消毒棉都有,挂完水你拔针。”
语速不断很快,比起他们训人的时候要温柔多了。
不过接下来的话就让躺在床上的九人怒目而视,没错,只能看着,虽然他们心里真的很想打人。
“娘的,本来是到这里虐孙子的,谁知道这群菜瓜都成了大爷。不是我说,沈耘,你可要洁身自好,别被这群蛋子给传染了。”
充满了戾气的话语,让沈耘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这位教官的心情他很能理解。
这跟他当初到金陵大学带新生军训其实是一模一样的——因为自己已经习惯的高水准,乍然看到许继宇他们的水平之后,眼睛里自然容不得沙子。
说的好听一点,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的不好听一点,完全就是看不上。
待这位教官离开帐篷之后,沈耘先是看了看这些躺在床上当病号的家伙,随即摇着头笑笑。
帐篷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沈耘不是话痨,而其他九个人这会儿还没有力气跟他搭话。这种沉默,一直维持到沈耘分别给他们换了一次药之后,才被打破。
“沈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