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平再怎么乐观,这会儿也笑不出来了。
那是一个飞行团啊,就这么莫名其妙退出演习,而且理由还需要导调部亲自跟自己说。
这都是什么鬼事情。
不等导调部来电话,他主动找上了导调部:“喂,我是郎天平。什么情况这是,我好端端一个飞行团,你说退出就退出了。搞什么鬼,再不济也得给我个明确的原因,让我知道为什么吧?”
本来怒气冲冲的郎天平,听到电话里那个有些颠覆他世界观的解释,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发声。
左手向身后做出一个不要跟上来的动作,郎天平走出指挥室,到一个僻静的帐篷里,这才小心地问道:
“也就是说,只要我派出飞行团,就有可能像今天这样,被强制退出演习?你们不是在说神 话吧,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倒也无怪郎天平怀疑,毕竟导调部也是让南空的专家研究之后才确定那技术的可行性的。
听到导调部确定的回答之后,郎天平沉默了,几秒后咬咬后槽牙,带着一丝无奈再次问道:
“我就想知道,这事儿是不是沈耘那小子干的?如果红方早就捏着这种手段,之前的演习何至于被我们打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