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他的身影,沈耘是有些惊讶的。
起身给安黎倒了茶水,而后坐在安黎对面,沈耘这才好奇地问道:“教导员,出了什么事?”
“营长,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最近咱们营里气氛有些不对头么?”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沈耘后知后觉,那安黎是真的要鄙视他了。好歹也是被人称为军界新星的人,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这么迟钝确实名不符实。
见安黎还有些考量他的意思 ,沈耘笑了笑:“您是说关于调整的事情吧?这个我知道啊。”
“我在路上已经好几次听到有战士抒发对于调整的恐惧情绪,如果现在不尽快做好战士们的工作,我怕对咱们的训练和生活都会产生极其严重的影响。”
这倒不是安黎夸大其词。
军队这种几率严明的笛梵,一旦官兵被某种负面情绪左右,后果确实很严重。
出乎安黎的预料,沈耘点了点头之后,却并没有露出惊慌的表情,只是非常平静地问他:“那教导员有没有关于咱们营调整的消息?”
安黎还真是被问住了。
他确实没有听说过猛虎营调整的事情,不过这种事儿,不传似乎也不代表就不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