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两个来回,四辆车里的物资全都被搬到了哨所里。
除了肉类和蔬菜,沈耘这次让刘峰带来的主要还是一些平时在哨所可能很少看到的食物。
他们猛虎营的一些特殊的补给,也被匀出一部分。
虽然不能让大家伙放开了吃喝,但是尝尝口味见见新鲜还是可以的。
在哨所官兵的热情挽留下,沈耘和刘峰几个人睡在了战士们为他们专门新铺的狗皮褥子上,盖着羊毛填造的厚重的杯子,在这座海拔几近五千米的哨所上过了夜。
很多人都说,到了藏区之后,单纯那美景就让人感动得流泪。
但是对沈耘来说,在这群山之间,夜晚听着狂号的寒风不断卷起雪片拍打着窗户,而身体则自发地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寸夹杂着动物毛发气息的空气,借以填满略感沉闷的胸腔,这样的环境里作为一名军人,更多的感想不是流泪,而是自豪。
正是有了田新亮,吴班长,还有那个吃苦耐劳的张亮子这样一代接着一代的边防军人,在恶劣的环境中年复一年守护着祖国的西大门,才能够让那么多内陆的游客,可以在他们身后百里之外,肆意地挥洒着为这片天地感动的泪水。
低氧的环境下容不得沈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