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吃了第二口,李昭宁停下了,放下银筷吩咐道“切一块,赐予那位老人家。另一只,送到老师那里。再留下一块,其余的你们分了吧。”
“是!”
留下了八分之一,再加上原本里面放的蜜饯与糯米放在小碟内。还有原本李昭宁吃的那一块留下的部分。
彩蝶退离之后,卫小白将那八分之一推到了李昭宁面前。
“你!”李昭宁有些意外。
卫小白说道“必是虞老头教的,想成为帝皇,首先要克制自己的。然后对任何事情都不能表现出惊讶或是喜欢。要说这世上作驸马的可怜,其实作皇帝的更可怜。话说这皇帝死法不比驸马少。”
李昭宁笑了,笑的极是开心。
要说皇帝可怜,大唐的皇帝说可怜的可以数出一堆来,各种各样的死法。
吃过南瓜,李昭宁叫彩蝶给了卫小白一个小木盒,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卧室走去。卫小白打开木盒一看,推门到屋外点上了一支烟,很纠结。
木盒内是轻薄的丝衣,以及庚帖还有李昭宁的名字,以及一个刚写好的日期。
李昭宁给卫小白这个,都不能说是暗示了,这态度很直接了,这就是要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