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正卿看了一眼顾布恴。
这位主薄可是公主府的钱袋子,他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殿下,臣大概明白,咱们需要的不是某一件事情,而是环环相扣,让整体产生力量的一个又一个环,正如公主府内职权分明,各行其事,却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不可缺少那一个,那一官职也不能配置过多人手。”
“以麻来说,从那里收麻,在那里将麻加工成线,再变成布,而后布卖给谁,卖布换到的物资又应该是什么。其中运输的力量有多少,织机的制造需要木匠。接下来布要染吗?染布在那里作,染什么样的布。是不是需要制作成衣,作成衣在那里。”
李昭宁忍不住说道:“讲的好,顾主薄你讲的好,本宫也认为就是这个意思。”
齐佑良在旁补充:“假若眼下咱们需要一百万匹布,那么将纱、织、染放在雷州,这就关系到雷州数千户的生计。”
顾布恴摇了摇头:“齐祭酒,一百万匹布够干什么,都不够占婆军一人两套衣服,再用作军饷。更何况,咱们的人不需要布织制了。”
“此事,要认真研究,莫不可冲动行动。”虞正卿也冷静下来了。
众人也明白,就是看热闹的武将也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