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竟然要我去给你端酒菜?”
司马慧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王府里,就是琅琊王也未曾得她如此伺候过,何况一个最低贱的奴隶?她司马慧茹可以三更半夜在闺房里折磨奴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现在如果三更半夜在闺房里与一个男子喝酒,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他司马慧茹毕竟也是一个未嫁的女子,冷笑道:“你确信你没有搞错?”
“你今夜爽了,下次还想不想再爽?”谢蛋儿正襟危坐,盯着司马慧茹散乱的头发,这正是抓住了她的软肋,一般的受虐待狂都会上瘾的,就像鸦片和爱情一样,受虐待狂是不会轻易丧失一个令她飘飘欲仙的搭档的。
果然,司马慧茹听此一说,颦了颦如黛的柳叶眉在心里权衡再三,终于横下心道:“去就去,算你狠!”
说罢,整理好头发,拍了拍衣裳,一双手摸着硕大无朋的肥臀一瘸一拐的走出闺房大门,看得谢蛋儿十分有成就感,说实话,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看到一个被自己折磨得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女人,那种征服感无以言喻。
王管事带着一众家丁正焦急的守候在门外,见郡主出来,迎上前道:“郡主,刚才房里怎么有那么大的动静?不会是那5721被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