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几只老鼠肆无忌惮的在墙角爬过,停下来看了谢蛋儿一眼,丝毫不顾忌有人。
那臭气就是他们身上和袜子被子上传来的,难怪司马慧茹把这里叫做狗窝,想必连狗窝都不如,才是早春,众奴隶却是盖着薄薄的布被,挤在一起相互取暖,还有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见到王管事押着谢蛋儿进来,纷纷爬起,跪地哆嗦。
王管事扫视了一番,随后捂着鼻子离去。
“你是5721?”一个年长一些的男子起身问道。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谢蛋儿应道,想起刚才在郡主闺房里已经在卖身契上按了手印,怕是这一辈子也逃不脱她的手掌心了。
“看来真的5721回不来了!咱做奴隶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女人打量了一番蛋儿,她一个女人睡在男人窝里,丝毫不觉得不妥,或许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男女的界限,一帮连温饱都得不到满足的奴隶,哪里还有心思 考虑那事?她捋了捋头发,摇头叹道:“想不到抓了一个你这样白皙面孔的人来顶替他!”说罢,倒头又睡。
“你们都是王府的奴隶吗?”谢蛋儿惊讶的看着众人。
“可不是吗?我们就是王府最下等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