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嘛!”王管事呵呵笑道。
“是啊,王管事,这么晚了,你老人家还在亲自检修茅厕,真是尽职尽责啊!”谢蛋儿见他的笑容有些诡异,随口奉承了一句。
“可不是吗?你以为这王府的管事好方么?”王管事鼻子里塞了两坨棉花,瓮声瓮气道。
回到奴隶窝里,谢蛋儿感觉身上还有一股臭味,幸好这里的空气也不新鲜,中和了味道,无人发现。刚盖上单薄的被子想躺下,便觉得肚子又是一阵翻涌,坏了,真的吃坏肚子了,谢蛋儿赶忙爬起来,裹着棉衣又往外跑。
一路上,只看见王管事和侍卫依然还把守着两个茅厕的大门,对着他乐呵呵的笑,娘的,这茅厕检修要到什么时候?谢蛋儿只得又跑了一百多米来到最远的那个侍卫专用茅厕里。
这样又来回解决了三次,已至四更,谢蛋儿已是头昏眼花双脚打软,感觉屁股那娇嫩的肉已经被木棍刮的生痛。而那王管事和侍卫却一直呆在两个茅厕门口,每看一次就大笑一次,这让谢蛋儿觉得十分诡异,联想起在司马慧茹闺房里的情形,不禁恍然大悟,那司马慧茹之所以那么爽快的给他斟酒,原来是在他的酒樽里下了药,难怪出来时她与王管事和侍卫嘀咕了几句,看来就是要他们故意占着两个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