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我说错了么?”
谢蛋儿毕竟还是心软,看不得女人在他面前哭,那司马慧茹虽然十分可恶,但是她容貌娇羞,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声声哽咽刺在他的心头,令他十分难受。
司马慧茹抬着泪眼看着他,显得十分凄楚:“你说得不错,虽然我生在王府,可是我母亲从小就离开了我,父王整日沉迷于他的权势和女人,根本就没有闲暇管过我,锦衣华服又算得了什么?金罇玉食又算什么?谁也没有真正关心我心中到底需要什么?没有人知道我内心想要的东西,我宁愿生在贫苦家,有一份完整的爱!”
说到这里,司马慧茹已是泪雨滂沱,使得谢蛋儿不知如何是好,木纳的愣了片刻,怯怯的伸出手往她娇嫩的脸颊上拭去,摊开手心为她擦拭眼泪。
那司马慧茹起初是一震,哪个男人敢如此无礼的触碰她娇羞的脸颊?可偏偏这个死奴隶却是显得那般平常和正常,像个大哥哥一样,又像是她的父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亵渎之意,内心一阵惶恐,脸颊微微一红,偏过头去又接着说道:“我于是开始狠所有的人,变得暴戾不堪,每当自己不快乐的时候,就用折磨奴隶的方法来取悦自己,也盼望有人来折磨我,可是莫说是打我屁股了,整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