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小的冤枉啊,小的真的是想试探他!”豹子惊恐万状。
已有军卒架起了豹子,吓得他不停的狂叫,谢蛋儿知道此时再相互对掐已于事无补,要救自己的小命,唯有投其所好了,慌忙跪地道:“谢将军,小人心系家国,今日事出有因,并非想逃!”
“还想狡辩!”谢玄呵斥道,又是忍不住一笑:“你这怪异之人还心系家国?”
怪异又怎么样了?谢蛋儿心里有气,却是不敢发泄,又争辩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小的怪异未敢忘忧国,谢将军身为北府兵统帅,竟如此说小人,未免有些欠妥!”
谢玄听罢,有些脸红,愣愣的打量着他,这两句话不禁让谢玄对他刮目相看,东晋士族流行糜糜之风,却是少了一份男儿豪迈,能有如此见解,又能说出这样豪气话语的人确实少有,盯他一眼道:“牙尖嘴利,说得倒也还有番道理,只是众人亲眼所见,还会有假么?”
“亲眼所见,并非就是事物本质,小的刚才确实是想逃,可是小的只不过是想给我大晋军士弄些粮草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