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异常惬意。
司马慧茹也只好忍着,再不敢露出一丝破绽,脸色也由起初的愠怒羞涩变得十分享受,随着他的魔爪一揉一捏微微低喘。
琅琊王见她无事,十分不解的暼了一眼象牙床问道:“这床榻可还舒适,狐白裘是否暖和?”
“一切都好,这狐白裘是父王赠送的稀世珍宝,相当的暖和,请父王放心!”司马慧茹低头应道。
“你前年已经过了及笄之年,早该到了嫁人的时候了,还是这般不懂事,父王能放得下心么?自古婚姻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里还轮得上你一个女儿家想与不想?!”
司马慧茹听他又提及婚事,撅嘴道:“可是女儿不想嫁给他,女儿想要的是恋爱自由!”
“荒唐!”琅琊王拍了一把桌子,大声吼道:“这般离经叛道的言语,是谁人所教?”
也难怪他发怒,大晋朝正是礼教形成初期,他作为大晋皇室,岂能容忍女儿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话语?
不过蛋儿却躲在被窝里发笑,他心里十分有成就感,想不到自己昨夜跟司马慧茹灌输恋爱自由,她今日就现学现卖了,真是孺子可教,手中的动作不禁又加了一把力度,似是在暗暗鼓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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