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快,叹气道:“实不相瞒,弟曾经身无分文,去过宰相府寻找兄台,只是兄台那府邸门槛实在过高,我这不是被人驱赶出来了么?”
“怎么贤弟曾经去过我府邸?”谢玄惊愕不已:“何人大胆?敢驱赶我义弟,我这回去非取了他想项上头不可!还请义弟莫要计较,愚兄回去便收拾他们。”
蛋儿淡淡一笑,看了看神 情憔悴的司马慧茹,对着谢玄道:“那就请义兄先回去惩罚了那两个势利小人,待小弟将郡主送回府,再来拜见兄台和宰相大人,不过那管家倒是给了我一些碎银子,他是一个好人!”蛋儿冷冷而言,恩怨分明是做人的基本原则,那两个看家护院的势利眼确实可恶,但是那老管家却是一个对他有恩之人。
“也好,也好,琅琊王府与我宰相府只是一街相对,正好是同路,不如一起行一程。”待到蛋儿将司马慧茹送进了轿子里,谢玄当即要军士牵来自己的黄骠马,亲自扶着蛋儿坐了上去,又对着刘裕喝道:“寄奴,过来给你义兄牵马!”
“是!”
刘裕奔至而来,恭恭敬敬的持起马缰,过来给他牵马,这让蛋儿异常有成就感,这个未来开辟南朝盛世的皇帝还给自己牵过马,心里得意一笑。
回头一看,谢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