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正是当日阻挡蛋儿进府,并将他推倒在地的家丁,见到蛋儿到来,哆哆嗦嗦的磕头道:“爷饶命啊,小人长了一对狗眼,不识爷之真面,该死该死!”一连磕了九个响头,额上丝丝血迹顿现。
“贤弟,当日就是这二人不让你进府,害得你今日受那恒府如此羞辱,他二人的性命就交给贤弟了,可杀可刮!”谢玄在一旁正色道。
“娘的,老子旋风洞都不曾小看蛋儿兄弟,你一个小小的看家狗竟然挡我兄弟大驾,真是该死!”刘牢之上前将那二人踢了一脚,抽出腰间长剑递给蛋儿:“兄弟,杀了这二人!”
蛋儿拿着长剑冷冷的盯着二人,他们虽然可恶,却也不至于死吧?正自犹豫之时,刘裕上前道:“兄长且慢,他二人诚然可恨,却也是地位卑贱,为人看家护院尽职尽责而已,今日且饶他们一命,也为兄长积下一德,今后或许有用,还请兄长三思 !”
这刘裕出身于奴隶,深知下层人民之困苦,说得也有些道理,深得蛋儿的心,又见那老管家躬身道:“谢公子,这二人虽然长了双狗眼,却也未曾伤到公子,还请公子看在老朽薄面,放他们一马!”
蛋儿当即将看管家扶起:“老人家不必客气,若不是你当日那些碎银,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