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九州。何当共话西窗烛,唯有琼浆可忘忧。”
吟罢,竟落下两滴眼泪,完全一副忘我之境界,沉浸在自己的诗歌里。
蛋儿已经等不及酒到,感觉与这女子对诗竟然别有一番风味,走上前去端起一个酒碗,喝光之后又道:“但得春色与琼浆,管他愁肠结愁肠。白日放歌须纵酒,美人作伴好还乡!”
小小微微偏转脑袋,白了蛋儿一眼,也与他并行在溪流边上,端起酒碗喝了下去,道:“长风万里送秋雁,醉意熏熏酣高楼,楼高摩顶贯百尺,有人楼上愁复愁!”
“……”
“……”
两人竟是忘了这是流觞曲水,你一句我一句的斗了起来,仿似两大武林高手,刀光剑影步步惊心,将诗与酒结合得完美无瑕,字字珠玑,句句金玉。药酒先生何曾见过如此高水准的比试,不但意境高远,而且信手拈来,你一言我一语,早已胜过了喝酒罚诗本身,不禁直呼过瘾!
“二位才子佳人,饮酒作诗甚是忘情,不知是否打住,莫把小老儿的酒都喝光了!”药酒先生尴尬笑道。
“今日借得先生宝地,就让小女子再与他斗上最后一场!”小小淡淡笑道,脚步趔趄,扶着蛋儿的胳膊又喝了一碗,已是十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