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和钱庄都出了事,老婆都跟人跑了,哪里有心情参加你们的聚贤阁?”蛋儿将小小之事和钱庄遭遇挤兑之事简短的说了一番。
刘牢之当即大怒,提着长刀拉起蛋儿的衣袖喝道:“兄弟,此种夺妻之辱如何能忍,走,哥哥带你到对面琅琊王府去讨回弟妹,他若敢说一个不字,哥哥今日便要他人头落地!”
“刘大哥勿急,”刘寄奴拦住他道:“我看这是并非那么简单,我义兄足智多谋,嫂子也并不像是贪图富贵之人,此番必有隐情,再说了,你这般鲁莽的闯去琅琊王府,能救出我嫂子么?你以为琅琊王就是徒有虚名?”
谢玄也点头道:“寄奴说得对,我看这事或许也只是一个表相,苏小姐不是那种市侩女子,贤弟今日前来并不是为了此事!”
这谢玄和刘寄奴果然眼光毒辣,比那刘牢之有城府多了,竟然能看得出蛋儿此时所急并非是为了小小,说得刘牢之如坠迷雾,不知所措。
又听得蛋儿呵呵道:“拙荆之事,我自有分寸,不必劳烦各位兄弟。燃眉之急是钱庄挤兑,弟此番前来,就是厚着脸皮求兄长再存一些黄金进去,缓解我钱庄挤兑之急。”
谢玄眉头一皱,微微的思 索了一番,叹气道:“贤弟啊,注入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