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动。
“楚湘，搞定了？”
“不知道啊，哥，好像还不错。”
“什么感觉？”
“还是漆黑漆黑的，但是我好像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像是打鼓，还有河水流淌，有风吹过，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
“你得学会屏蔽无用的信息，那是我的心跳，呼吸，血液流淌。”
“不，这比之前好多了，也比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要好，我喜欢嘈杂的声音。哥你还记得吗？我身体还能干点什么的时候，我喜欢去菜市场帮你买菜。我就是喜欢听人说话，看他们吵吵闹闹的。我不想一个人，在魂瓶里的感觉，和病床没分别。”
楚城的眼泪，无声地喷了出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