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吗?
斛律光不由得感到好笑,“你在幽州几年,怎么脾气变得跟你嫂嫂一样婆婆妈妈的?老爱瞎想,陛下和娘娘都还年少,总有机会的嘛。”
“大兄!”斛律羡加重了语气,“咱们家如今是烈火烹油、繁花着锦,可是就是因为荣宠太甚,所以我才感到忧心哪。”
他接着说:“您如今是左相又领着大军,我在枢密院任副枢密,武都和须拔也进了朝廷清贵衙门,侄女儿又是皇后,那真是荣宠之极,古来少见呐!可登高易跌重,我是怕……,怕……”
“你怕有一日陛下对我们家起了猜忌,落得和士开、胡长仁那样的下场对不对?”斛律光淡淡道。
斛律羡默然不语。
“你们也是这样的想法?”他看向自己的长子和次子。武都和须拔不说话。
斛律光嗤笑一声,“你们呀,不该想的瞎想,该想的不想。老夫的确是位高权重,二哥你也是朝廷大员了,还有一个女儿成了皇后,大郎和二郎又都尚了公主,我斛律家的子弟个个封侯拜将,看上去确实是危险的很。”
“不过今日进宫面见陛下,我这心反倒比从前安稳了一些,按我看来,陛下圣明的很,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猜忌臣子的事。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