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孤须达这才反应过来,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对着独孤永业抱拳行了一礼,称道:“刺史。”
独孤永业教子如同治军,在军中不得称呼他为父亲。
独孤须达第一次随从父亲征战,一时间忘了规矩。
独孤永业“嗯”了一声,坐下,问独孤须达:“今日战损几何?”
独孤须达一脸凝重道:“启禀刺史,末将已经统计过了,今日一战,我军战损八百余人,弓箭器械等靡费还在统计之中,是两个月来损失最大的一次……”
独孤永业点点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忙,记得安抚好将士……”
“末将遵令!”独孤须达抱拳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大帐。
独孤永业连铠甲都没有卸下,便疲惫的倒在了榻上。
这两个多月来李穆不断的攻城,力度很大,他也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
一听到风吹草动就要上城楼指挥战斗。刚刚又一场守城大战落下帷幕,北周军又一次退去,他已经是身心俱疲。
去年,他便听到风声说宇文护打算东伐大齐,韦孝宽也阻止不了宇文护,于是他便起了先下手为强的心思,在去年八月二十三日夺取了北周孔城,将守将给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