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炸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一切都是一场计划好的!
“大将军为何这么说?”
军士的背后冷汗直冒,直觉上觉得韦孝宽是对的,却并没有立刻便被韦孝宽给镇住,反而开始反问韦孝宽。
韦孝宽看了他一眼,道:“道理很见简单,斛律明月把你们全给骗了……”
“首先,斛律明月目标不简单。如果他真的想夺取宜阳的话,他根本不用跟齐国公做纠缠,先跟齐国公两军对垒,然后再寻找合适的战机,这样他也不会被我军截断粮草的供应,陷入险境……,可是他没有。
看看他是怎么做的呢?他冒着冰雨渡过洛水,奇袭了鹿卢交,然后又接着打败了拓跋显敬,又急不可耐的命令高长恭死命攻打宜阳诸要塞,胶着了一个月之后却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撤走了,你心里就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那军士皱眉道:“可斛律光的风格向来都是如此呀,一鼓作气打败对手,正符合他平时的一贯作风,况且,他是因为粮草缺乏……再加上齐国公方面给他的压力太大,这才撤退的,这并无不妥……”
“没有不妥?”韦孝宽的面色陡然变得严厉起来,“没有不妥恰恰就是最大的不妥!”
“你们……,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