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们就可以通过这些主要工作去安排展开呀……蠢材!……”
看见郡守和郡丞依旧低头装鸵鸟,祖珽杀心顿起,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首先,你们要先将人群分开,北上南下垦荒的,还有留在山东的,这些都要区分好……”
“分成三个大营分别看管,北边是北上的,南边是南下的,中间留给留在山东本地的……其他人先不管,中间那个大营,按籍贯,又分别给我划分为一个个小营……”
郡丞听迷糊了,“不对呀大夫,我们把他们划分的那么清楚干嘛使呀?”
祖珽怒视他“我刚才又没说要在秋收之前恢复当地农事,有没有?!老夫划分开他们,自然是为了把这些人都弄回老家种地!”
这次是郡守冒泡了,“种……种地?都弄回去?那……那城墙和河道不修缮了?”
“……”祖珽的火气简直能把肺给炸掉,“我什么时候说过城墙和河道不修了?!”
“那您的意思……?”语气犹犹豫豫,甚是畏缩,明显底气不足。
祖珽多年来练就的养气功夫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地要种,城墙和河道也要疏通。”他方才险些被这两个废物给气晕在地。
“家里人丁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