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灭了,只要他一败,他就会退回到玉璧去……”
“那你……?”
“我只是想进一步压缩周军的战略空间,方便我们把围绕着玉璧的城池全都拔掉而已,省的我们再打玉璧,看到它们戳在那里碍眼!”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纠结我方三军,一路压着宇文宪、韦孝宽打?”
段韶笑了笑,而后轻飘飘地下了一个结论,“你这样子打,考虑还不够周全呀,现在让你上的话,必败无疑!”
他拿起杯子,砸在桌面上,“你以为宇文宪是木头呀,没有什么牵制住宇文宪,他不会且战且退,寻找机会,待在原地让你灭?”
“我们这样打,同州的宇文护真的就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将南汾给吞掉无动于衷?他要是再从定陇出兵支援韦孝宽怎么办?”他又拿起一个杯子倒扣在上面。
“……还有宜阳这块到了嘴边的肥肉……,斛律明月退走了,宇文护一定心痒痒会再次出兵来夺,我们陷在汾北、玉璧,救还是不救?”
接连几个杯子倒扣在桌面上,高延宗的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
“年轻人考虑事情就是不周全……不过,总的来说表现还是勉勉强强过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