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延宗看了看他柜子边上躺着的几坛明显开过封的酒,暗地翻了个白眼,懒得去揭穿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头。
“你的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离开这差不多一个月,高延宗居然发现这老头的气色好了不少,苍白的脸膛有了些许血色,虽然依旧是差,但是精气神比起从前好了一些。
“嘿嘿……”段韶老小孩似的一笑,道:“斛律明月打同州的时候,随手抓回来来一个大夫,别看他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格,一手医术倒是不赖,晋阳可没有那么好的郎中,斛律明月也够意思,一听我病了,马上就把人送过来……人家一伸手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毛病……”
“就是说您的痼疾有根治的希望?”高延宗面露喜色,这些天行军作战,渐渐养成了喜怒不行于色的性格,这是下意识的行为,段韶若是可以多活个十几二十年,绝对是他和陛下希望看到的。
大齐可以没有斛律光,也可以没有高长恭,但是不能没有段韶,多少次兵祸都是段大都督一力镇压平息的,有了他晋阳就稳如泰山。一听说段韶或有康复之望,高延宗顿时来劲了。
段韶摇摇头,说:“我这是从前战阵之中留下的痼疾了,整日冒着刀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