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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律光正琢磨着怎么给韦孝宽来一记狠的,韦孝宽也在也正望着远处的旷野恍然失神,风雪中隐约的可以看见齐军的哨探在那里活动……仅仅就在几个月前,那一大片土地还是北周的,他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大过节的还将城门紧闭,北周这些年眼看着比齐国更强了,却还是打一次败一次,这次败得更狠,这让心高气傲的韦孝宽觉得憋闷不已……
斛律光是个属狗的,让他逮着机会就咬死不放,大战已经结束了整整三个月,他依然没有撤退的打算,成千上万人浩浩荡荡的在玉璧底下扎营,斛律光这是在干嘛,示威吗?!
然而让这位天下第一守将憋闷的远不止是战争上的失利,从长安接二连三传来的消息也让韦孝宽感到不安,宇文宪被问罪、尉迟迥被毒杀,等等等一连串的变故表示大冢宰宇文护已经不满足于当一个臣子了。韦孝宽为尉迟迥感到痛惜,也暗暗警惕担忧起自己的处境来,这些年他可没少跟皇帝宇文邕眉来眼去。
原本在韦孝宽看来,宇文邕踢掉宇文护做上真正的皇帝只是迟早的事情,他不像一辈子窝在玉璧这个地方,想要谋寻一个更好的出路,但韦孝宽名气过盛,宇文护连一个初露锋芒的杨坚都容不下,又岂能容忍韦孝宽在朝中分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