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能走通的也就是咱爹这里……这官位被裁下来,又暂时没有其他合适的位置腾挪出来,天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复起……我也是一个男人,早就自立门户了,纵然将来有个王爵傍身,也能分到一些祖产,可这……这得等父亲百年之后……,顶门立户的男子有那个是真的无所作为的?”
“父亲不肯帮忙,二叔自己都劣迹斑斑,眼下自身难保,三叔只有一个县男的散爵,帮不了,姑父在枢密院,虽然也是内阁出身,但这怎么改他说了也不算……现在这边都是祖珽那些人做主,没有多大交情,哎呦,简直是愁死我了……”段懿拍着脑袋连连叫苦。
段深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良久方才说道“我与吏部侍郎裴弘大还算有些交情,他也是阁臣,眼下又是得用之时,我去听听他怎么说,你也不要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裴弘大?他恶了郑宇,又不跟祖珽站在一边,这两个说不定就是日后的相爷,裴世矩纵然功高,可这前途能有多光明,却也是未必,他能帮上什么忙?”
段深翻了个白眼,道“裴弘大素有才能,得陛下器重,只要陛下不恶了他,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未来会如何,我不敢说,眼下他一定帮得上忙……”
“难不成他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