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把仇怨就带回来了，久而久之，就有了现在的局面。我们万古和飞龙算是盟友，与夜神和冥府对立。当然了，这种事情跟咱们大体没什么关系，都是上边的人在操心。真要说起来，四大势力都一个鸟样，还不都是为了各自利益互相争斗”
黄川听得出，莫凡这个人似乎对势力归属看得很淡，没有他心中所想那种为己方势力死忠塌地的程度，其实想想也正常，在这主神空间里大家其实都没什么归属感，谁还不是从外面掉进来的，进来的人都非本意，选择加入一方势力也是生存所迫，既没有感情寄托也非出于信仰，谈不上什么衷心，都是为了利益而战。
各大组织招募人员，是为了扩大影响力。轮回者加入组织是为了得到庇荫。双方各取所需罢了。
“你放心，我这里有我的原则，经我手上鉴定的传承，外面的人不会知道来源，你就是灭了万古的小队也没什么，稍稍多一点麻烦而已，一样都可以摆平，更不用说你灭的是夜神。我跟夜神的一个老家伙有点儿私怨，我很乐意他们吃瘪。万古家大业大，也不怕夜神找上门来，所以，你大可一百个放心。”
莫凡说着，把牛魔王传承石放到桌上，又拿起了另一块黑暗女王传承石鉴定了起来。随后他相继给出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