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龙天啸道。
“嗯，有点。”龙尘点点头。
“累就停一下”
“可是停不下来。”龙尘苦笑。
“没有什么停不下来的，还记得你第一次学游泳么？”龙天啸倒了一杯茶给龙尘。
龙尘赶忙接过，脸上却浮现一抹古怪之色：“怎么能不记得，当时，您也忒狠了，直接把我扔水池里不管了，我被呛得，肚子跟个皮球一样，飘在水面上，为这事，我记得当时娘跟你狠狠吵了一架。”
龙天啸点头道：“是啊，你娘心疼你，但是有些东西，来不及循序渐进地来，只能用非常手段。
所以你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学会了游泳，虽然当时你只有两岁半，但是我相信，那两天里的一切，你都应该记得清清楚楚。”
“当然记得清清楚楚，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您这张黑脸，跟阎王爷似的，很吓人。”龙尘有些抱怨地道。
龙天啸那个时候，对他确实太严厉了，如果龙尘自己有儿子，绝对不忍心这么做。
龙天啸摇头道：“可惜你记忆还是不够深刻，你记不记得，我当时很严肃地告诉过你：
人生就像是溺水，你越是惊慌越是恐惧越是拼命挣扎，你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