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郑将军还敢杀我不成?”
挥挥手示意黑人卫队把枪放下,郑芝鹏笑道:“你是朝廷任命的一州知府,杀你形同造反,我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呵呵,郑将军连藩王都敢欺辱,难道还不是造反么?”
郑芝鹏不理会他的愉噎,只是道:“黄府君,宁波是个大港口,我家兄长在此处是个什么势力地位您应该不会不知,凭我郑家的面子,我若真被你交出去,便是我郑家什么都不做,您这后半辈子怕是要天灾人祸不断的。”
“郑将军未免小瞧我了,我身为一州父母官,保境安民,何惜此身!”
郑芝鹏一双拳头背在身后,握的死死的,与他逼视了足足七八秒。
猛地一把推开周围的黑人护卫走上前去,一把拎过他的脖领子,脸贴着脸与他对视怒骂道:“保境安民?你特么也配说这四个字?要不是我来了,宁波府怕是已经饿死数万人了,你特娘的保的是谁的境,安的是谁的民?真正保境安民的人是我,是我给了灾民饭吃,是我安抚了地方,是我替你抗下了朝廷的压力,你算特么什么东西!”
说罢猛地一把将其人推倒在地,狠狠一口口水吐在他身上,“押下去,关起来。”
又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