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几十年的山杨树,又高又密,这只鸟在树的枝叶之间撞来撞去,最后一头栽在老者面前。
老者赶紧看了看身边的驴。还好,驴没被惊着。
再仔细回过头来看看这只鸟,老者的神 色凝重起来。
这只鸟,他有印象。
之前在龙行沟,他被一群人堵上过,为首的,是一个林家的后生。
这后生得了林家的真传,不好惹。
不过毕竟年纪太轻,自己一顿忽悠,也就蒙混过关了,当时还顺手给了林家后生一个情报。
当时老者嘴里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其实早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寻思 着万一不行怎么脱身。
结果他发现旁边的树上,停着一只八哥。
那只八哥他印象很深,因为他之前在外兴安岭从没见过,长得又漂亮,十有八九,是那个林家后生的。
而眼前这只八哥,应该就是那只。它头上的这搓金毛,错不了。
老者伸出手去,把这只八哥鸟抱了起来。
有心跳,还活着。
再检查了一下身上,肚子上黑糊糊的,毛全被烫掉了。
“枪伤啊。”老者嘀咕了一句,“还好,没直接打中,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