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去活来,那股劲头儿,就跟一口牲口似的。
而他平时对待自己,却非常温柔。
太温柔了,温柔到有些客气。
如今两人都是夫妻了,这种客气,就莫名显得生分。
但女人心里没多想,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打了那么多年的光棍,可能还不太习惯小夫妻之间的日子。
不着急,慢慢来。
这时候,手被这个男人的粗糙大手握着,女人的心跳得很快,如小鹿乱撞。
如今她全身上下,就不能被这人碰,只要碰一下就有反应。
很快,她察觉到了不对头。
这男人握着她手腕的手法,她认识。
那是村里郎中的手法,食指和中指虚按着自己的脉门,这叫把脉。
“怎么了?”女人心里有些慌,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病了吗?”
“没有。”刘顺福似是确认了什么,收回了手,展颜笑道,“你好得很。”
说完这句话,刘顺福站起身来。
“你要去哪儿啊?”女人神 色一紧,也跟着站了起来,“龙王祭不是完事儿了吗?”
“完事儿是完事儿了。”刘顺福笑道,“可我要去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