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食不是我管着吗?给她上止痛药,剂量我会掌握好的,她很快就会失去意识。”魏行山轻声念叨着,“被药迷了的人,不能正面躺着,不然在深度昏迷的情况下,自己的舌头就能把她憋死,一定要侧躺。
这一侧躺,背就露出来。
然后就在她背部下针,不需要去找大的血管,浅浅扎一针就行,毛细血管渗出来的那点儿血,就足够了。
这样她既看不见自己的伤口,事后也没什么感觉。”
“行,就这么办。”
……
狄兰的这次尸检,进行了整整十个小时。
从下午两点开始,一直到午夜。
那股子的血腥味冲天而起。
这股味道,在人的鼻子里会造成各种不适,但在森林里其他动物的鼻子里,那就等于三个字。
开饭了。
白天还好一些,朗朗乾坤,又有人在,没东西敢靠近。
一旦到了晚上,周围可就热闹了,要不是有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起到了警示作用,而且林朔和章进两人散发出来的气场又足够强大,否则anne的“画牢”之下,不知又要平添多少冤魂。
午夜十二点左右,狄兰终于结束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