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令时刚刚归附,马屁拍得再好,但忠诚仍需考验。
而且他跟雪人有仇怨,遇事也未必冷静。
不过话说回来,自家师兄的血仇,比起自己和十多个兄弟的前程性命,孰轻孰重倒是不难分辨。
他又是个在本地活动多年的老猎人,一身能耐我看也快接近五寸了。
他去照应着,确实更稳一些。
只是人心叵测,这个安排,终究是招险棋啊。”
曹余生这番话说出来,对面茅大海听得是背脊发凉。
“确实是这样。”林朔没有否认,沉声说道,“要是换做平时,周令时这个人我不会用。只是刚才我话说到一半,心里有股巨大的不安,看到对面的周令时,心里才安稳一些。这才临时起意,安排他跟着去。这没什么道理可讲,纯粹是种感觉。”
“这就是你娘的能耐了!”曹余生一拍大腿,神 情非常振奋。
魏行山一脸不解:“舅爷,你怎么骂人呢?”
曹余生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对魏行山说道:“我没骂人,魏小子,你是不知道。
魁首的娘亲,当年有好几次带着我们逢凶化吉。
她的那个能耐,真是没道理可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