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anne干脆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坐到林朔身边,“只是舅爷您下药的手法,好像还是我导师当年教您的吧?我也会的,怎么会着道呢?”
“你们都没睡呢?”曹余生看了看四周,脸上一阵哭笑不得。
“我们又不傻,您平时早早就躺着了,今晚一直憋着不睡,肯定有事儿跟老林说啊,我们怎么舍得睡呢。”魏行山在帐篷里笑道,“再说了,这儿海拔高,耳朵不舒服,也睡不着。”
“舅爷。”anne这时候说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白首飞尸,其实跟您没有关系。
门里的恩怨,那是一代归一代,您不用为自己祖上干的事情负责。
要说起六大家各家祖上的事情,也不尽然都是光彩的。
钩蛇,不就是我祖上保下来的吗?
我苏念秋,继承的是祖上的意志,守护的是祖上的荣耀,可时势不同了,祖上当年的行事手段,我未必要认同。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你这丫头,可真会说话。”曹余生听着表情舒展了不少。
“四舅啊,您觉得买卖现在难做了,想替我们承担风险,这是长者之风,我很敬佩。”林朔这时候说道,“可是我们是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