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豹子拼命往后仰头。“王哥我错了,我嘴欠,我该死,我今晚就去把隔壁区的店砸了!”
“店先给我留着,等我哪天心情好再砸。至于你嘛……虎子,把豹子的毛剔了,要给我找着一根就把你的毛也剔了。”
虎子毫不掩饰自己心情,大笑的讲:“王哥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漂亮。”
豹子哭丧着脸还想求情,但可能是知道自己老大的性格,在求与不敢求之间苦苦挣扎。
“王哥,方便聊两句吗?”丰稔进,看教训手下的同学。
与丰稔一起来的还有戴尔。
王安忆停下手,看了看不像是来这里玩乐的两人,挥了挥手让虎子和豹子都出去。
现在他爸爸不管他,学校不管他,这两位同学来找他,总不可能是来劝他回去好好上学的。
“看来你们碰到了棘手的事。”王安忆请他们坐,又绕到巴台给他们倒了两杯威士忌。
丰稔和戴尔相互看了眼,都在想他们来找对人了。
“确实有件棘手的事。”丰稔坐下来,把事情跟他简要的说了遍。
戴尔没说话,把玩着酒杯,在小尝了口酒后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完,示意王安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