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晨三四点)。徐齐霖在五更左右便要起床,洗漱吃饭、收拾齐整,骑马出府,在坊门前等着皇宫正门城楼上的鼓点响起。
通常上班迟到,大不了扣奖金扣全勤;可这上朝迟到,弄不好却要有牢狱之灾。
早八晚五不行啊,这特么的也太不人道了。徐齐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心中腹诽。
坊门前等待出去的人还不少,做买卖的,去串门的,出门远行的,就是没有上朝的。
等级尊卑在唐朝有严格规定,从衣着上便能看出来。徐齐霖年岁不大,却是着绿衣,他不喜欢,别人却是敬畏得很,都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感觉不是很好,连那个推车卖胡饼的都不敢靠前。徐齐霖本来闻着挺香,还想买两个啃呢!
伍菘陪在徐齐霖身边,却没有这种觉悟,反倒是腆胸叠肚,很威风很显摆的熊样儿。
什么叫狗仗人势,徐齐霖算是明白了。为啥总有恶仆刁奴,就因为沾着主人的光,觉得自己也很牛掰。
好吧,伍菘现在还是个好同志,不能因为人家是为了给自己涨脸,就说人家是狗。
久盼的鼓声终于响了,坊门也很快打开,徐齐霖和伍菘飞身上马,在众人让出的道路中奔向大街,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