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徐兄弟日后可要小心啦!”刘弘业再度关切地提醒,然后便告辞而去。
尉迟环却是没走,言辞颇为恳切地说道:“徐兄,不知令师是哪位高人,可否代为求恳,亦授我手搏之技?”
徐齐霖愣了一下,没想到尉迟环竟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想了想,说道:“小弟的师傅几年前在长安短暂停留,教了些手搏之术便云游去了,不知现下何处?”
尉迟环脸上立刻现出失望之色,年岁小也不懂得掩饰,拱了拱手,话也不说,便要黯然而去。
“其实,他虽教小弟手搏之术,却不许小弟以师父相称。”徐齐霖伸手搭在尉迟环的肩上,说道:“既无师徒之名,尉迟兄想要学习,小弟也不必藏私。若是有意,咱们一起切嗟练习,共同进步。如何?”
古代讲师承,徐齐霖若不这么说,便算是私下收徒,坏了礼数规矩。
尉迟环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喜道:“哥哥大度慷慨,小弟感激不尽。请哥哥回府稍待,小弟这便去准备束脩,很快便到府上拜师。”
“哎,什么束脩,又不是什么师徒。”徐齐霖赶忙拦住,说道:“就是切蹉练习,没别的说道。若是兄弟不忙,直接去我府上,见识一下练功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