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尽。”
徐齐霖挠了挠头,说道:“这个可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明白的。不如这样,咱们约个时间,郑娘子到我家里,用我改好的胡琴边奏边解说。”
郑团团轻轻颌首,说道:“只要徐郎不嫌奴家出身卑贱,有辱贵府名声,奴家便腆颜上门请教。”
“郑娘子不必计较什么出身。”徐齐霖摆了摆手,说道:“在某看来,人无贵贱,操业不同罢了。”
“人无贵贱,操业不同。”郑团团喃喃重复着,苦笑着叹了口气,“若都是徐郎这般想便好了。”
阿珂吃着饼,喝着汤,却把徐齐霖的话都听得仔细。缓缓眨着无神 的大眼睛,心有所感,也是轻叹了一声。
人无贵贱,只是所做的职业不同。说得容易,但这世上,又有几人这么看,这么做呢?
………………
造纸,印刷,这是徐齐霖现在的头等大事。他也真没偷懒,早上去黄昏回,很是忙碌。
当然,这也只是开始的几天。等张诚和工匠们基本熟悉了流程,徐齐霖就轻松多了,除了监督字模的加工外,就只等着纸浆经过光解作用而变得更白一些。
纸造出来了,适合印刷书籍;活字模和轮字架等物也全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