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又能怎样?扬眉吐气啦,赢了钱啦,还是能把某的千牛备身一职给拿下?”
一个正太干笑了两声,说道:“霖哥说得在理,不过是义气之争,算不得什么。日后还要常相处,又何必伤了和气?”
徐齐霖打胜了,可以放下身段,显示自己的风度和宽宏大量。若是打输了,这般说话便要被视为害怕求饶。
同样的道理,薛宗贵是不能示弱的,哪怕是硬撑着。现在,徐齐霖等于给了他一个下台阶,能不能揭开这个过节,就看他的了。
“薛兄,你觉得某说得有没有道理?”徐齐霖直接点名,等着他的回答。
薛宗贵心中矛盾,要说就凭几句话就消除他心中的怨恨,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可徐齐霖已经仁尽义尽,你再纠缠,不仅占不住理,更显得心胸狭窄。
觉察到周围注视的目光,薛宗贵暗自叹息一声,抬头拱手道:“徐兄弟雅量,薛某惭愧。自今日起,以往的过节便就此揭过,日后再也不提。”
“薛兄才是雅量高致,徐某佩服。”徐齐霖投桃报李,赞了薛宗贵一句,举杯上前,与薛宗贵碰杯,然后一饮而尽,哈哈笑道:“相逢一笑泯恩仇,今天如此了结,真是美事一桩。”
薛宗贵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