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姐那样,不争不抢,淡泊处之,该有的自然会有。
所谓“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看似激烈残酷、你死我活的夺嫡斗争,不露锋亡、以静制动,才是最老到完美的手段。
徐齐霖既已看清楚了这一切,对于李四胖的邀请当然要敬谢不敏,才不掺合进去呢!
“魏王殿下太抬举下官了。”徐齐霖向着李四胖拱手说道:“编撰《括地志》乃需饱学之士,别说下官才疏学浅,才堪此任;便是这年龄、心性,下官也不是能坐得住椅子、耐得住性子的人嘛!”
马周不太清楚徐齐霖所思 所想,以前也少有这么自谦的时候。但见他婉拒了魏王李泰,又象是自嘲地笑着,投向他的目光却似乎带有别样意味。
稍一沉吟,马大秘开口说道:“致果校尉年纪尚幼,喜动不喜静也是正常,也确实不象是能耐得住枯躁工作的性子。”
李二陛下对此也深以为然,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齐霖还是浮动跳脱的少年心性,让他编撰书籍,也是难为他了。”
魏王李泰见父皇发了话,也就暂且作罢,不好再勉强。但他想得却不是徐齐霖的年纪和脾气禀性,而是徐齐霖为什么会拒绝。
想他李泰,虽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