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性子烈,生人怕是难以降服。”
李思 摩赶忙说道:“徐小郎在京城,温顺的马,骑乘起来也方便。”
徐齐霖倒不计较李武忠的话中有轻视之意,笑道:“郡王和武忠兄弟的好意,某自是知晓,心领了。若说骑术嘛,某确实不甚精熟,定是降服不得武忠兄弟的宝马。”
李武忠看到了其父的眼神 ,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不妥,赶忙补救道:“徐兄去看看便知某不是假话,那马真的很烈。”
徐齐霖对此不在意,也并不奢求太好的马,便说道:“武忠兄弟的话,某是深信不疑。郡王说得在理,在京城骑烈马,并不合适。武忠兄骑乘,驰骋于茫茫草原,也是那马儿的幸运。”
李武忠听得这话,才算作罢。
李思 摩旁敲侧击地打听,想知道徐齐霖昨天所说的究竟是何手段。
徐齐霖按照李二陛下的授意,只说尚在实验中。若是成功,朝廷自会实施,对李思 摩有利无害,也关系到渡河北上的大计。
李思 摩虽是想知道底细,可徐齐霖话已至此,他也不好继续追问。关系到朝廷的方针大计,那可是保密的,怎能随便打听?
酒饭已毕,徐齐霖又留李思 摩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