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拂过,弄得她浑身发麻。
结果秦弈面无表情。
羽裳又伸手去摸他背后肩胛,这是她自己初绒交接最重要的部位。
秦弈毫无反应。
羽裳脸上泛起了羞愤的红霞:“怎么这样!不公平!”
秦弈暗道还好她没学会用钢丝球……这个其实不是不公平,而是她不知道怎么玩,拙劣的效仿是木有用的……
羽裳尝试学着之前流苏对付她的手段,手指抹过秦弈嘴唇。
没用。
拂过耳朵,没用。
拂过胸膛,好像有一点点反应,也没大用。
秦弈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羽裳。
也幸好之前之前他们对付她的时候,是相对收敛的,不仅没有真正去碰人家**,也没有亲吻之类的举措,也没有解过人家的衣服。
于是她只是拙劣地去模仿之前尝过的方式,完全不懂自由发挥……该感谢她的一根筋?
他们没有对她做的事,她也没有去做。不打,不抽,不做别的……
真是个让人无语的小古板。
戒指里流苏彻底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狗子蹲着吃包子,流苏便吃瓜,啃了两